仍然遵循 restful api，部分 API 兼容 V1，V2 是为了 V3 过度
返回 hole 时去掉 floors 字段，仅添加 first floor, last floor, 可以添加 is_favorite, 这里 hole 数据库结构和 返回的 hole response 结构必须分离，具体设计可以参考 backend 仓库
其他接口只在注册时添加一个对称的 v2 即可